着额头,一脸的无奈:“她现在,在医院保胎,继续下去,可能” 中年男子站起身:“你这是犯纪律,等我到了再说。” 儿子错,该罚,该打,但,儿媳妇和孩子是无辜的,他确实得去一趟。 郑凛挂断后,坐在台阶上,他父亲,大男子主义,赚的钱,也就勉勉强强够过日子的。 她母亲经商,养着一家子,买了车,买了房,可是他就觉得,自己抬不起头。 不是说母亲一身酒味,就说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