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觉。

“喂，你怎么不说话”

陈凡还是不理。

她又发消息过来了，“不理我了”

陈凡回了句，“这种照片我要你发干嘛一点搬砖的动力都没有。”

“那你要看哪样的”

“自己想啊！”

“……”

陆无双发来一个撇嘴的表情。

然后她在公寓里纠结了好久……

陈凡打开炒股软件，进入期货界面。

嗯，原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