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过山口,凤凰城的灯光终于出现在山脚。 祝童看一眼腕上的雷达表,指针指向十一点正。 黄海还在虹桥旁等候着,一副失魂落魄的样子。 雪落了他一身,肩头上的雪竟有一指多厚,看样子,怎么也立在那里几个小时了。 朵花没等车停稳就推开车门跳下去,扑打着黄海身上的雪花,心疼的埋怨着,声音里透出哭音。 明显的,黄海的表现很不正常,祝童付过车费打发的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