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者麻利的收拾好餐桌,摆上茶台;房间里刚安静片刻,柳曼湘轻轻推门进来。刚才,就是她打手势要求祝童见面,说是有事情要商量。 “依兰姐好些了吗?”祝童等她在对面坐下,问。 “还是老样子,伊兰姐自己不愿意醒来,谁也没办法。”柳曼湘细声细气的说着话,挽起袖子布茶;她穿一套淡蓝色旗袍,一举一动都显出舒缓的韵味。“祝掌门,听说你受伤了,现在可好?” “好多了,不动手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