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童停下手,直起身想想了,对蛋蛋爸说:“白先生,这个手术有一些风险,可能对孩子的视力有所损伤。” “李先生放手治吧,只要活着,总会有希望的。”蛋蛋爸平静地说。 祝童点点头,弯下腰。他很感激蛋蛋爸的态度。 他在蛋蛋额头上伸手沾了点血,在出血口周围画了个圆圈,并在在圆圈内画出个潦草的“灵”字。 蛋蛋没有被麻醉,祝童止住他的疼痛后就一直处于沉睡状态。这时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