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目都是震惊。

当然，除了震惊，心中还有一丢丢堵。

有种自己惦记了很久的玫瑰花，已经被人摘走了失落感。

“你……”姜栩盯着宴澜瞧了好几秒后，才接着问道，“你喜欢的人是？”

姜栩不知道，自己为何要这般问。

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有种想干掉宴澜嘴里那个心爱之人的冲动。

宴澜：“抱歉，无可奉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