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告诉你，就算当初我是故意的，你又怎么样？就你这样，难不成还想报复我不成？而且，现在你可是落在我的手里，那些乱七八糟的，怎么样都好。

我只需要你，老老实实地回答我的问题。”

当初果然是故意的。

姜醋月小声咕哝一句。

“你说什么？”

“没什么没什么，我一定老老实实地回答问题。”

“哼，这还差不多。”

李长乐冷笑一声，接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