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一個,今天下午来了好几个”木大娘有点紧张。 “就是刚才那个,穿着白色锦缎袍服,不像我们坊里人。” “他只是来讨口水喝,我不认识。” 木大娘心慌意乱,端起豆渣盆和水桶就走,“我去喂毛驴,你等会儿把麦子磨一下。” “我知道了!” 李邺也有点口渴了,他从水缸里舀起一瓢水,白亮亮的水映照着他的面容。 李邺浑身一震,他忽然明白了,刚才那个中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