塑像女已经完全失去了继续挣扎的能力。 她在碎石间怒吼,像是一只落水的蜘蛛一样狼狈,看上去甚至好像变成了一个纯然的受害者。 黑眼镜定定地看着她,脸上不再有故意做出来的嬉笑,此时的他严肃到可怕。 那个之前展示表演的空地此时只余一地碎骨,残破森白的骨架在寂静中无声地倾诉着自己千年来未曾解脱的痛苦和哀怨。 嘶吼的塑像女被摔到了那一地碎骨前,黑眼镜沉默不语,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