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久很久之前,黑眼镜很年轻的时候,就开始行走在深不见底的禁地内部。 彼时他刚刚失去一切。双眼虽蒙上黑布,仍因为些微的气流而剧痛无比,像是拿钝掉的锯子缓慢而深刻地切割着那两颗球状器官,直令人几乎忍不住想要把它们双双扣出来踩烂在地上。 但他已经习惯了。 他仿佛一把一往无前的利刃,直直插进禁地里,不管前方是遍地尖刺还是垂下鬼手,他都视而不见,伴随着破碎机关一起洒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