昌平州城,东北。 马守应摊开了一张不久之前,侦察员在热气球上手绘的周边地图。 画得很简陋,比小儿涂鸦还要涂鸦。 但图上该标注的东西,都已经标注得清清楚楚了。 他将这张地图,展开来,给自己手下的几个重要的干将看。 “大家看好了,我们现在的位置在这里……押送着昌平老百姓们的建奴部队,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