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床上,赵一将白鲛的身体绑在上面。 挑断了他的手脚筋。 鲜血浸染在雪白床单上,如花骨朵一样绽放。 赵一给白鲛做了简单的消毒和止血措施,对着恐惧的白鲛笑道: “你在地堡中呆了这么长的时间……却还是个二阶的感染者,看上去很没有上进心啊!” “隔壁的陈可可都已经三阶了。” “对了……你杀陈可可是为什么” 白鲛惊恐的眼神始终停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