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继续平静的喝酒,姜若悦又给自己累积了五分钟,每次五分钟要完了,新的一局又完了。 姜若悦苦不堪言,摸了一下额头,上面浸出了一层汗,脚掌更是像有豆子在跳动一样。 “还玩” 新的一局开始前,贺逸挑眼打量了一眼姜若悦。 姜若悦脸色憋红,双脚以极小步子,暗自移来移去,缓解酸麻。 看得出来,她实在蹲得难受极了,可她不肯主动服输。 “当然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