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绿门出来的时候正赶上太阳落山,夕阳的橙光照在许玖玥身上,可她还是觉得浑身发冷。 终于卸下浑身防备,她整个人垮了下来,在过去的几个小时里,她紧张过,无助过,害怕过,但本着多年习惯强撑,拼尽全力掩藏所有情绪,神经绷成橡皮筋,卖这种力气,比爬山还累。 “怕了?”徐郅恒低沉磁性的声音在头顶响起。 许玖玥轻轻点了点头,没看他,目视前方的虚无说:“怕了,怕裤子侧漏,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