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云风看了看旁边的宣德皇帝朱瞻基,他浑身也是鲜血,但是并不是和曾云风一样,都是敌人的血,而有一部分应该是他的,看他难看的脸色,他应该是一直在坚持。 果不其然,回到营帐中军大帐以内,这位宣德皇帝朱瞻基身受重伤,肺部受创。 “樊忠,你是怎么保护皇上的,怎么能让皇上亲自上去厮杀,你担得起罪责吗!”曾云风对着樊忠恼怒地说。 “不怪他,我只是被一个瓦剌骑兵挠了一下,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