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纲手怒不可遏。 “难道你就不是利用他吗,一次又一次。” 纲手听到曾云风的话,突然沉默了下来,自来也和纲手的关系就像是一只三角恋,而自来也却是那个爱的卑微的人。 女人就是这样口是心非,明明说的不在乎,一面又心痛。 “他现在死了,是个解脱。”曾云风低着头看着桌面的茶水滴落在地面上。 “你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纲手看着曾云风,眼中尽是不可思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