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溅。 正在此时,一道弩箭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射中了刚刚这个巨大的触手,将它径直地定在了破碎的船长室的船壁上。 触手一顿,扭曲着。 趁现在,曾云风再次猛地一跃,手中的刀斜斜的劈过,在空中划出一道优美弧线,在这道凌空高悬的腕足中部切过。 黑人巴迪仿佛听到了一声细细的砍椰子壳的声音,可是又不那么清晰,却是那么的丝滑。 曾云风刀尖向下,静静地矗立着。而整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