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成器和樊成才面面相觑。 樊博维揭开茶碗盖,两根手指拎着那碗盖,在杯沿上磕了磕。 瓷器相互刮擦的声音,在这安静的书房里,分外明显。 五分钟后,两兄弟还没说话。 樊博维才冷哼一声,说:“你该庆幸的是,特安局这一趟,来的是宗少。” “他跟特安局那些动不动就搞株连,完全不讲道理的杀胚们不一样。” “他性格温和,待人至善,愿意讲道理,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