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安懒洋洋地说:“没有,就是……有点累,想找个没人认识我的地方,歇几天。” 权与训看着他,含蓄地说:“……是因为樊氏的事” 宗若安长叹一口气,把咖啡杯放到面前低矮的红木咖啡桌上,说:“既然你问起来了,我也就坦白了。对,就是因为樊氏的事。” 他坐直了身子,看着权与训的面容,认真问:“与训,你老实跟我说,你觉得特安局,或者是陛下,处理这件事的程序,是正确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