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早了。”母亲欲言又止。“你二叔,才刚刚来过。” “二叔?他没事来咱家干什么?”我问道。 “他跟我说你要砍村头的老槐树,让我劝你别砍,怕你出事。”母亲说道。 “他还能有这个好心。”我一边添柴火一边说道。“砍树这事儿啊是一定要砍的,今儿谁劝我都没用,您还是安心养病吧,过些天我定的鱼苗就来了,还指望您搭把手,咱以后再想吃鱼,随便一网子下去全是鱼。” 母亲听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