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母亲对小白的满意程度远远高过对女法医刘蓉的态度。 好在是小白能够自圆其说,让母亲越听越是欢喜,两人一直聊到很晚。 那时我在屋里一脸郁闷,本来以为小白出现终于可以得尝相思之苦,没想到母亲却是把小白的床铺安排在了自己的房间。 过了一会儿,门外传来母亲的敲门声,我开了门,母亲则一脸坏笑地看着我说道:“儿子,你可以呀。” “妈,你说什么呢。”我老脸通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