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从火车上摔了下去,翻过铁丝网,朝麦田跑去。 此时已经是深夜,更何况是荒郊野外,根本见不着人影。 我一路尽量保持情绪波动平稳,可快速地跑动让血液循环加快,这是一种十分隐秘的慢性毒,哪怕我已经入道,依然不能察觉,只有运行道气时才会察觉毒性,而此时离早晨我喝下姜茶时已经过了十几个小时,毒液早已攻心。 我知道再跑下去已经没有意义,就盘坐下来,运气疗伤。 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