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眼睛刺痛无比,但是这只手放在我的眼皮上却有一种冰凉之感,缓解我眼睛的疼痛,而这人的身上,却有一股我熟悉的气息。 “你这只眼睛用来杀他,怕是从此就要瞎了,多可惜。”身后一个苍老的声音说道。 我转过身,看向来人,当下眼睛一酸,跪了下来说道:“师傅……” 师傅依旧是那副老态龙钟的样子,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旧道袍,头上扎着一个发髻,簪子也是木簪,不苟言笑地看着我,说道:“你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