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梦峰下,草木依旧,只是此时正值夏日,飞雪消融。 但终南山依旧微冷。 我到了南梦峰上,见老屋依旧,房前几朵耐寒的小花绽放,充满生机。 打开房门,师傅正端坐在木屋内的床上,床上一张稀薄的棉被,师傅灰袍白发,容貌枯瘦吓人。 “师傅?”我小声地叫了一句。 师傅似乎是打坐入定,冥想云游去了,问题是我感受不到他的一丝生机。 我皱着眉头,探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