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邪的眼皮动了动,随即昏迷过去。 我的手按在南宫邪的伤口上,强大的道气缓缓灌入他体内,修复他的四肢百骸,接着我将他胸口的剑拔出,南宫邪表情痛苦,气息犹如行将熄灭的蜡烛,摇摇欲灭。 我将南宫邪扛在肩上,带着他的赤剑,向远处进发。 十天之后,茅山之巅的长老别苑中,南宫邪睁开了眼睛。 演武广场上,一名新来的弟子小声问旁边人说道:“这个讲经的人是谁,怎么这么年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