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丫头,一直带着帽子干什么?” 佛说着,向云月吹了一口气,云月的帽子被吹到后颈,她的长发如雪,眉毛和睫毛也是白色,犹如矗立在飞雪中的雕像。 云月面无表情地看着佛,佛嘿嘿笑了一声:“竟然是个病秧子,真可惜了这张脸。” 佛刚一说完,云月袖袍微动,一根冰针飞出,佛抬手就捏住了冰针,但冰针却倏然断裂,针尖刺穿佛的耳垂,一滴鲜血滴下。 “你还真是不懂风月,更不是抬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