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人,是本神的信徒。”梦魇之神说道。“看他那脖子上的魇牌起码有千年,应该是世代供奉本神的家族所传,本神就放他一马,可惜了这道美味。” 梦魇之神说完,又瞄了一眼睡在床上的老光棍,见他床边也放着一枚神牌,便看向下一层。 我吓得大气都不敢喘一下,额头冷汗直下,这是一种坠入深渊的恐惧,我的灵魂都不敢与之面对。 “找到了,窥视就来自于你!” 梦魇之神说着向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