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情难却,有劳兄长了。” 月夜通明,我站在山巅,长风卷曲衣摆,呼呼作响。 站在我身后许久的张百忍说道:“爹,您不回去休息吗?” “我不用休息。”我说道。 “娘也说过这句话。”张百忍说道。 “她,还说过什么?” “娘也时常像您这样站在山巅,一站就是一宿,她说,您是太阴观道统最强之人,心怀天下,不像她,只有儿女情长。” “你娘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