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天狼星北落,月色依旧猩红。 我随王阳来到太阴禅院中,气氛一片祥和,元始已经躺在王阳禅房旁的弟子房中呼呼大睡。 王阳问道:“小师叔,我白天时已经检查过元始的身体,发现他并无特殊之处,只是骨龄与寻常人大有不同,而且他的脑域波动极乱,心性似乎并非孩童,不知小师叔为何要收他做记名弟子?” “我收他为记名弟子,是因为他于太阴一脉有恩,但具体是什么我不能说,以后若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