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探着，伸出了手，摸了摸他的脸颊，“生气了？”

夏初摇了摇头，“没有，就是有点说不出来的滋味。”

“其实……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顾小桑低声说着，眼泪流的嗓音有点沙哑，“我本来想静静，消消气，你来接我的时候就当这事没发生过，可……可我控制不住。”

夏初叹了口气，拦过顾小桑，“不怪你。”

这能怪她吗？本来那天晚上对峙的那一次，董漪蓝就给她留下了那么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