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处理伤口,傅凌枭很是欣喜,但他完全不想靠近沙发。

沙发已经换了新的,没有他留下的血迹,可他一看到,还是会想起那天晚上,小丫头不顾他的哀求催眠他,决绝的离开。

回想起那些画面,心就会痛。

傅凌枭忽略掉沙发,褪下西裤,坐到床上。

做了清创的伤口,比钢笔刺入的要更深更大一些,自然愈合又裂开,鲜血不停的往外涌。

慕星清冷的眸中里漾起一丝波澜,似是不忍,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