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女两蓬头垢面,苍白消瘦,单薄肮脏的衣服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浑身散发出一股潮湿的霉味。

“兰桦。”

脚步停在身前,冰冷的声音如刀刃从头顶落下。

在地牢被关押了三年,终日不见天日,兰桦一时间还无法适应光线,眯着眼睛抬头看去。

傅凌枭站在他面前,居高临下的睨着他,眉眼之间的杀伐之气令人胆颤心惊,“我真是低估你的忠心了!”

兰桦瞬间意识到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