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话居然还莫名有点道理的时候,这种感受就更强烈了。 她感觉现在的感受与一个月前第一次见面白云山送她的那顶帽子,被她戴在头上一点点的竖立起来时,两者并无区别。 因为尽管对方并没有点名究竟是哪里的差距,但是都已经提到了帽子,女孩当然明白这货说的是什么,而这恰恰是她从一开始就拼命想要掩饰的事物,要知道曾经年幼的女孩还曾异想天开过,要是世界上所有人都只能长到她肩膀差不多高就好了,这样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