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的五月挣脱了潮湿的氛围,仅仅只是一天之隔,给人感觉却完全焕然一新。 玻璃窗折射着外界艳丽的阳光,休息室里的空间因此看起来更加的明朗,粉刷得干干净净的白色墙壁上的影子都变得更加清晰,也不知道究竟是因为墙壁自身的白色,还是因为阳光的深邃强大,仿若宣纸上涂了浓墨的画卷。 浓墨打在了白云山的手腕上,他难得的没有躺在那张躺椅上当咸鱼,而是皱着眉头翻看着手上一张张的问卷,上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