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白云山眼中的赞叹更加浓郁了一分,方才涌出的想法也更加清晰了许多,立刻便马不停蹄的着手化妆。 此时的女孩经历了昨天晚上的一场大雨,原本脸上所画的妆容就已经消退了许多,加上换衣服时顺带又在浴室里去了一遍,所以此时几乎完全是一副素颜的模样,看不出任何人为加工的浓妆艳彩。 但愈是如此,白云山的信心就越足,刚才他猛然间的惊鸿一瞥,忽然让他心中升起了一个想法,可能自己以往教导女孩的方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