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白云山挠挠头,沉吟了下尴尬道:“不好意思,开个玩笑而已,我的意思是说,输了的话你的头就让我随便处置。” “这不是一个意思吗!” “呃,处置的准确意思是——让我随便摸摸而已。” 白云山再补充了一句。 “原来如此。” 秋元真夏再次松了口气,在身旁女孩的搀扶下从地上站了起来,又抹了把冷汗,抱怨了几句刚才为什么不说清楚,随后一口答应:“条件没问题,那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