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可就是那么偶尔的一次,却还是被我自己给搞砸了......” 光线晦暗,女孩低着头眼睛盯着房间杂乱的一角地板,表情看不真切,只能隐约发现她的肩膀轻轻耸动,定睛看去,袖子外如白玉般洁莹的手指都在微微轻颤。 声音越来越低,说出的话都似乎隐隐开始带上了些许的鼻音。 白云山觉得有些不对劲,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打断。 “白云桑,欺负我就这么开心吗?取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