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正好便是刚才才被馆长惊叹的那片俳句,一边轻轻念着一边翘着嘴角哂笑,然而念着念着,嘴角的弧度却越来越平,声音也越来越低,最终慢慢紧紧抿成了一条线,眼睛越睁越大,不可置信的盯着纸上的文字。 “这......这——” “怎么样?现在知道厉害了吧?” 馆长顿时忍不住哈哈大笑,只感觉浑身舒爽,得意的瞅着他戏谑道。 老人半天也说不出来一个字,憋了半天满脸通红,最终只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