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放弃了,深吸了一口气后,点头道:“是有些话想跟你说。” “什么话?” 生驹里奈在他身边坐下,仰头好奇道。 白云山也没有继续站着,而是和对方一样随意坐下,扭头看了一下空旷的练舞室,此时只有他们两人而已,不由感慨:“突然间想到而已,不过话说回来,生驹,你还真是努力啊——” 封闭的练舞室内看不见阳光,灯光明亮到仿佛都有些刺眼,又被镜子反光,让人有种目眩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