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林北。 她用满是老茧,皮肉开裂的粗糙手掌,抚摸在林北的脸上,最后终于放心道: “儿子,终于你回来了!回来就好啊!” 林北扶住母亲,悲痛道:“妈!这几年发生什么了家里怎么变成这样了!” “说来话长。” 秦惠兰叹了一口气,娓娓道来:“自从三年前你被判入狱之后,我们家的日子就大变样了。你撞的那个女孩子,需要赔偿两百多万。可我们家,哪里有这两百万啊!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