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再也问不出那个男人的任何东西。 林北并不觉得遗憾,他早就习惯了。 他对于至亲的印象里只有母亲,完全没有那个男人的影子,二十多年都过来了,现在有没有都无所谓。 他不在乎。 就在这时,林北突然从母亲的哭声里感受到一股特殊的情绪。 林北心中一震。 小时候的他看不出来那么多,但现在却看出来了。 母亲的哭声里没有愤恨的情绪,而是恨她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