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微微歪头看着他,未说话。 好一会儿,她将头转回,双手轻扶在木桥上,看向桥边垂柳。 “阿衡……”见她不说话,时敬之不禁开始反思是否自己的态度仍不够端正,亦或是没说到她想听的话—— 然而却听她问:“你说,第一座书院,我是建在京师,还是范阳好呢?” 时敬之微怔。 桥下窄溪流水叮咚,夏风中混进了一缕花香,将她耳边的一缕碎发拂起。 “都好。”他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