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得了空闲过来?” 姜正辅看向身旁正施礼的时敬之,叹道:“自是带我这不成器的侄儿登门赔罪来了。” 听着这“不成器”三字,吉南弦心中滋味难辨。 虽知是谦虚之辞,但,若这位都算“不成器”的话,那他岂还配活着? 下意识地看向厅外人影,只见一群兵卫搬抬着那些赔罪礼走来,很快便将厅外几乎摆满。 “……你们怎么都过来了?”此番跟着一同入京,近日回了吉家住着的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