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之事,才被她父兄失手误杀——” 王敬勇的眉皱得更紧了。 “可她父兄却咬定是她胡言乱语,为了替他们脱罪才有这般说辞……县令心中大约也有分辨,但故杀也罢,误杀也好,横竖也逃不过杀人的罪名,且后者不易证实真假,是以便维持了原先的罪名与判决。” 王敬勇听得心头发沉。 所以,在她父兄被处死后,她一个十二岁的小姑娘,是如何撑下来,并走到今日的? 无法可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