扫了扫肩上残雪,眉宇含笑朝衡玉走去。 “你怎不躲,这是想要讹上我不成——”衡玉拍着手上的雪渣看向来人。 他若有心岂会躲不开这只雪球。 “如今朝堂上下无人不知崇文馆里的吉学士正忙着兴建女学,既得圣人资助,又有诸多志同道合之人解囊,手中实在阔绰,谁人见了不想讹上一讹——”时敬之拿理所当然的语气说道。 说话间,已握起她冻得通红的双手,放进自己披风下,二人斗嘴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