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或是听命行事,或是被迫为之,或是揣测到了君心所指甘表忠心,亦或是另有我尚未猜测到的内情——”萧牧的语气里有一丝似有若无的黯然,这黯然似为已故的父亲而感:“但无论如何,原因都不重要了。自保之道,固然无分对错,但若果真是他所为,纵不谈对错,此事也必然要有一个了结。” “是,不谈对错,那便各凭本领好了。”衡玉道。 女孩子微绷紧了下颌,夜色透过窗棂,在她眉眼间染上了几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