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该说你的事了。”萧牧放下茶盏之际说道。 “我们打算午后动身,特来向侯爷说一声儿。” “你们?”萧牧看向她。 “是,我和韶言先行一步。”衡玉也搁下茶盏。 萧牧面上看似无变化,下意识便问:“为何要同我——同我们分开走?” 衡玉反倒奇怪地看向他:“韶言没来且罢了,我身为女子独行不便,‘顺道’跟着侯爷一同入京无可厚非。可韶言既带人来接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