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节使是难得的聪明人,故而虽有诚意,却未必没有后路……自古以来,并非没有君逼臣反的先例,二弟不正是一个血淋淋的例子吗?” 造反固然是错,是为大错特错。 他时常会想,二弟真正要的,当真就是皇位吗?还是说,他不过是想借皇权替自己争回一份公道? 但在父皇眼中,二弟就只是一个背叛了他这个父皇的逆子。 二弟行事的确太过偏激,欲图以此来让父皇反思,让父皇看到自己的过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