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当也不想再说什么了。”一码归一码,衡玉道:“这些所谓世家宗族,最是利益至上,只怕在合计着要从族中过继了子嗣日后好去承继姜正辅的家产了,相互之间少不得要争破头的。” 萧牧点头,未再多说这些题外话,继而问衡玉:“你与姜家姑娘也有往来?” “实则不算。”衡玉道:“也只见了一面而已,说起来还是因为你的事——” “我?”萧牧不解。 “当初圣人下旨要替你促成亲事,京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