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无力地补充道:“本官只是随口一问,你不必太过放在心上。” 衡玉擦了擦眼泪,勉强点头:“是……晚辈明白了。” 姜正辅便再无法多问分毫。 只能换了话题道:“本官还要多谢你,今日来参加昔儿的生辰宴。” 衡玉似还陷在方才的情绪里无法回神,闻言有些心不在焉地答道:“晚辈受邀而来,令公客气了……” “昔儿她甚少与人往来。”提到女儿,姜正辅的语气不觉间便温和了